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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着荷叶提着竹篮一心赶着回浮屠殿的两人不知道,与他们背道而驰的百里砚转过了身,定定的看着他们。
一直到两人的身影走远,隐入灰沉的天色里时,百里砚勾起了唇角:一万多年了,你们过的挺好啊。
——
云居寺外,灰沉的天色下,一黑衣青年跪在云居寺的大门外,身形挺的笔直,昭示着他的执着。
“吱呀——”云居寺沉重的大门从里面打开,一灰衣僧人走了出来,劝青年年道:“施主,你走吧,住持说你尘缘未了不能出家,还是快快下山离去吧。”
“我娘早已病逝,父兄皆战死沙场,家中已无其他亲人,亦未曾娶生死子,何来尘缘?”青年抬头看向僧人,目光执着坚守道:“小师父,请你告诉住持,我是诚心向佛,求住持收留。”
“唉——”灰衣僧人摇头无奈的叹息了一声,转身关上了大门。
黑衣青年定定的看着关上的门,依旧跪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天色彻底暗了下来,乌云遮着天空,月亮如何努力也显现不出它的光辉。
子夜时分,黑沉沉的天空忽然电闪雷鸣,不过倾刻之间,大雨便落了下来。
青年仍旧跪着没有挪动分毫,任凭豆大的雨点砸在他的头上脸上身上也不为所动。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出家为僧。
夏日的雨总是下的又大又急,只一会功夫青年就被淋了个透。一个闪电照亮了天空,也照亮了青年坚毅决绝的脸。
黑沉的雨夜里,青年目光清明且坚守的看着云居寺的大门,雨水砸在他的脸上顺着下巴淌进他的领口。他像是浑然不觉一般,不管不顾的跪着一动也不动。
然,此时此刻青年的脑海里,呈现出一幅战场杀伐的场面。大雨倾盆的夜里,敌军突袭,嘶杀声震天,入耳全是兵器相交的声音和喊杀声以及惨叫声,完全盖住了雨声……
一夜很快过去,天亮前雨停了,云居寺的四周都起了雾。
清晨起来打扫的僧人打开大门,赫然瞧见还跪着的青年后吃了一惊。昨夜下了那么大的雨,他没有找地方避雨吗?
还着惊讶和好奇,僧人走到青年跟前喊他:“施主。”
一连喊了几声,青年都不曾答应。僧人有些奇怪,伸手推了推青年。这一推可不得了,青年竟然直直的倒了下去。
“施主,施主……来人,快来人……”僧人吓坏了,蹲下身一看青年早已昏死了过去,一看青年的衣服还湿着便探了探他的额头,果不其然烫的惊人。
几名僧人闻声而来,七手八脚的将青年抬进了寺里。住持前来给青年看了病,命僧人去煎些治风寒发热的药给青年喝。
午时前,青年醒了过来,却仍旧发着热。僧人端来药让他喝,却被拒绝了。
“你去告诉住持,让我喝药可以,他得答应让我在云居寺出家。”青年借病相胁。
僧人无奈叫来了住持,住持听了青年年的话却仍旧没有答应他的要求,手里捻着佛珠道:“施主,不是贫僧不收留你,而是你尘缘未尽,无法皈依佛门。无论你跪多久,喝不喝药,贫僧都无法为你剃度。”
闻言,青年怒了,一把掀了被子下床指着住持大骂:“你个老犟驴,不就是出个家吗,别跟小爷扯什么尘缘不尘缘的。哼!不收留小爷是吧,小爷还不稀罕了!”
青年说完也不等住持回复,气冲冲的就走了。之前一直苦求而不得入的云居寺,如今却头也不回走的毫不留念。
“住持,这人也实在太无礼了些,一身戾气出言不逊,还好住持您没有收留他。”端着药的僧人气不过,为住持抱不平。
年老的住持却看着青年离去的背影笑了,他以为,青年终是想通了放弃了出家。却不想,青年不是一般的执着。
几日后,青年再次上山,在离云居寺不远的地方找了一块平地,开始伐木搭建房子。
青年年轻力壮,又武功高强,不出半月就以一人之力建起了五间草屋,还用木桩围了一个院子,在院门口挂了一块匾:云隐寺!